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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講一個我聽來的故事: 在寒冬中,有團體要去烏坵勞軍,烏坵地處不便,開交通船得看天氣,只得麻煩爆破大隊的紅短褲蛙人開快艇接駁。

所有人都包得像粽子,但那位駕著快艇的蛙人弟兄,赤裸著上身,只有那件短的不能再短的小紅褲,坐在船尾的馬達前,隨著海浪上上下下,不時有浪濤打在他那黝黑又堅實的肌膚上。

什麼是男人,他才是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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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台灣的白河,那日只有七、八度的氣溫吧,所有319工程的演職員也包的像粽子在排練。

只有他,劇團一哥宜忠,穿著短T恤,輕鬆自在的熱身。

什麼是男人,他才是男人。

當然,在正式演出時,他(她)們也都是正港的男人、正港的女人。(動作與聲音的戲服是薄到不能再薄)




小朋友的笑聲讓低溫的場子開始暖和了。




那日,有小記者來訪,偷看他們的筆記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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